2008年11月26日 星期三

純粹

理著腦中所有思緒
持著晃動鮮紅血液
想著回憶全部情緒
試著讓它變成寫意

錶停在下午五點鐘
意味著離接近家的時間呈現倒數狀態
昨夜的妳
支吾地意有所指
小心翼翼暗示著
奈何我卻沒想到...

感謝"茂伯"用友人的野狼載我到車站坐車
夜市的道別晚餐沒有挟帶淚水
因為早已伴隨早上課堂的影片
還有回到家看著那下載完成已久未開啟的"淚光閃閃"、"妹妹戀人"
隨片而逝了

踏上熟悉的步伐且帶點悸動的心情
撥了號碼
得知前一晚的答案卻傻笑著...
挾著一支憂鬱繚繞著月台邊等待
等待那載我往另一個異鄉國度的列車進站

每當沉靜之於
身邊總想像有個巨大的濾網
把一些煩惱呀憂愁呀徹徹底底的給濾掉
留下的是...純粹的自己
如今只要回家
濾網成為了列車,停靠站成了過程的轉換
走出地鐵站就是...純粹的我

意外的天氣沒想像中的冷
嘴裡吐不出飄渺的水氣
圍巾躺在包包裡動也不動
景色依舊不變
在車上喀了書的關係
眼皮竟然沉重了起來
夢境離我越來越近了

原本與阿嬤約好的時間卻爽約了
原因是我沒代步工具
通知過後便把阿兜辣call出來
毛一堆的大頭三請四拜託的總算肯出來
約在熟悉的森森十螺開始了砍大山(註一)
結束了不忘在我到中壢找東西
雖然目標沒達成
不過有吃到中原夜市某知名豆花不算虛此行啦!

(註一) 砍大山:北京語,指閒話家常,聊天聊得昏天暗地的

豬頭難得重義氣的為了我
向他視如生命的補習班請了一天假
卻換來我對他受教一晚
看來這算是有一失必有一得吧!
搖著手裡那壺菊潽茶
回沖兩次換來他老兄跑廁所三次
我想...他敗腎了
那晚我們砍了五個多小時的山
換了兩次的據點
真的是工程浩大啊!

與老姐相約看兩老人時間到
在十多度的走廊上
僅穿著四腳短褲悠閒漫步網浴室邁去
盥洗一番便出門去

她迎接我們面帶笑容,彷彿沒任何病痛在身
他迎接我們笑容滿面,腰桿挺直是護具纏身
或許換了環境的關係
他圓潤了許多,氣色增許不少
她微微道來近況,深怕我變成了外人
這是我第二次在它們家團聚
也是我第二次覺得有多感慨

道別了兩老
和老姐到北投
並不是洗溫泉
而是拿維修多時的手錶
只能用可喜可悲來形容當時處境
喜的是我的手錶拿好了,老闆沒收半毛銀兩
悲得是我的荷包噴寫了,老闆由衷眉開眼笑
這就不必多做解釋了

或許是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
又或許她的彌補之心作祟(應該是我想太多)
她提議的地方我一概否決
但我真的不想熱鬧
她決定請我吃好料的

只因為兩姊弟太久沒一起吃飯了
不好意思讓妳破費了
只能說...等妳下來換我作東嘿~

獨自照老姐吩咐到了松山機場坐車回桃園
搖搖晃晃的空間裡伴隨濕冷的空氣
這一夜,台北好冷
伴隨窗外車景的輪替
交流道口旁的看板溫度顯示19度
抵達了下車站

藉著有妹看的理由
call出畜生想看妹的大頭(原諒我如此形容,但是這應該是事實)
我們又坐在茶店門口砍大山了
這次是不同家...
四季春茶不比南部
帶著微微苦澀味
但是久而在嘴中暈開的微甜味
是那份帶點驕傲的摯友情誼

感謝:阿兜辣、大頭、豬頭、老姐
老王、太妹(雖然沒有見面,但是聽到你(妳)們的聲音,差點讓我眼淚淹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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